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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,情节均为虚构故事,所有人物、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,与现实无关,图片仅用叙事呈现。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、杜绝犯罪发生!
信息来源:
(信息来源:①网络公开报道中关于黑社会组织犯罪的案例细节;②心理学文献中人物行为动机分析;③真实生活中南方城市生活细节观察)
1
那天凌晨三点,米永建坐在KTV包厢的皮沙发上,指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。
门外,女孩的哭声断断续续,像被风吹散的纸片。
他眯着眼,盯着桌上泛黄的啤酒杯渍,嘴角挂着笑,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。
“哭啥哭,再哭把你扔出去喂狗!”他低吼,嗓音沙哑,像砂纸磨过桌面。
可没人想到,这女孩不是软柿子。
她叫林小禾,23岁,单薄得像根竹竿,眼神却硬得像钉子。
半小时前,她被两个小弟架进包厢,裙摆上还沾着路边烧烤摊的油渍。
米永建看她第一眼,就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——眉间那股倔劲,像极了20年前被他踩在脚下的某个仇家。
“跪下,给老子磕个头,今晚就放你走。”他点了烟,吐出一口呛人的白雾。
林小禾没动。
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,鞋尖磨破了,露出一点发红的脚趾。
空气静得能听见烟灰落地的声音。
突然,她抬起头,直直看向米永建,眼底烧着火:“你算个啥东西?”
这话像一记耳光,扇得包厢里的人全愣了。
米永建笑了,笑得肩膀抖。
他起身,慢悠悠踱到她面前,手指在她下巴上点了点,触感冰凉,像刚从冰箱里拿出的铁勺。
“好,有种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一沉,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他挥手,两个小弟扑上去,林小禾却猛地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茶几,玻璃碎了一地。
她趁乱往门边跑,撞倒了门口放着枯萎仙人掌的花盆。
门外,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。
她跑出去时,楼下的桂花刚好落完第三瓣。
米永建站在原地,烟头烫了手,他才回过神——这丫头,是个硬茬。
他摸了摸嘴角,低声骂了句:“老子非弄死你。”
可他不知道,这句话,成了他后半生的引线。
林小禾跑进巷子,喘息间嗅到空气里混着煤气味和隔壁烧腊店的叉烧香。
她靠着墙,胸口起伏,像被谁攥紧又松开。
她没哭,只是攥紧了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,疼得像针扎。
“米永建,”她咬牙切齿地念出这名字,“你等着。”
巷尾的路灯闪了闪,像在回应她的恨意。
2
米永建这辈子最得意的事,是从街头混混爬成一方“黑老大”。
90年代,他靠着一把生锈的西瓜刀,在菜市场砍出一条血路。
如今,他坐在豪车里,车窗外是南方小城湿漉漉的街道,雨水砸在挡风玻璃上,像敲不完的鼓点。
可他有个毛病——记性差。
手下递来的账本,他得翻三遍才能记住谁欠了多少钱。
那天,林小禾跑了,他倒没急着追。
他靠在沙发上,手指摩挲着皮椅上的裂缝,触感粗糙,像老树皮。
“一个丫头片子,能翻啥天?”他自言自语,嗓子里带点笑。
可手下小六却皱着眉:“建哥,这女的不简单,刚才她踹茶几那一下,眼神跟狼似的。”
米永建挥挥手,懒得听:“狼?老子是虎。”
可他没料到,林小禾真有狼的狠劲。
她跑回家,翻出抽屉里那把生锈的小刀——那是她爸留下的,刀柄上还刻着“禾”字。
她坐在阳台上,旁边是枯萎的茉莉花,花盆边缘裂了一道口子,像她的心。
她想起三年前,米永建的人砸了她家的小饭馆,桌上的鱼汤泼了一地,腥味混着消毒水味,刺得她鼻子发酸。
那天,她爸被打断了两根肋骨,医院里,嘴里还喊着她的名字。
“爸,我不会再逃了。”她对着夜空低语,手指攥紧刀柄,掌心渗出血。
她知道,米永建不是普通混混,他背后有钱有势,连派出所的门卫都跟他点头哈腰。
可她不怕了——她要他付出代价,哪怕搭上自己。
另一头,米永建在饭局上喝得脸红脖子粗。
桌上摆着卤鸭头,油腻腻的香气飘了一屋子。
他夹起一块,咬下去时,牙缝里塞了点肉丝,他皱眉啐了口。
“明天把那丫头抓回来,”他拍了拍桌子,“老子要她跪着求饶。”
手下应了声,可眼神里藏着点不安——他们见过林小禾那双眼睛,像深井,望不见底。
夜里,林小禾没睡。
她坐在窗边,听着窗外落雨的声响,南方人总说“落雨”,听着比“下雨”多了份湿意。
她摸了摸刀刃,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,像在提醒她明天的血腥。
她闭上眼,脑子里闪过爸倒在血泊里的画面,又闪过米永建那张狞笑的脸。
“等着瞧吧。”她低声说,嘴角微微上扬,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狼。
3
林小禾决定动手那天,城里起了大雾。
街边的早餐摊冒着热气,包子皮薄得能透光,她买了一个,咬下去时烫了舌头。
她站在路口,手揣在口袋里,摸着那把刀,刀柄上的“禾”字硌得她掌心发疼。
她没计划周全,只知道米永建每周三会去城南的棋牌室打牌。
棋牌室里,米永建正搓着麻将,手气差得他直骂娘。
桌上放着一杯泡了三次的茶叶,水黄得像尿。
他点了根烟,烟雾呛得旁边的马仔咳嗽,他瞪了眼:“咳啥咳,滚出去!”
可他没注意到,窗外有道影子一闪而过。
林小禾站在棋牌室后巷,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下来,湿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。
她闻到巷子里飘来的霉味,像发了酵的垃圾堆。
她攥紧刀,深吸一口气,胸口像被谁摁住,喘不上来。
“别怕,”她对自己说,“就这一次。”
可她刚迈出一步,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她猛回头,是个穿灰毛衣的男人,毛衣袖口起球,眼神却冷得像刀锋。
“你干啥?”男人声音低沉,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
林小禾愣了,手里的刀差点掉地上。
“我……找人。”她咽了口唾沫,脑子飞快转着。
男人盯着她看了三秒,点了根烟:“找米永建?”
这话像雷劈在她头顶。
她没吭声,只是攥紧了拳头,指节发白。
男人笑了,吐出一口烟圈:“丫头,你不是他对手。”
林小禾咬牙:“你谁啊?”
“我叫陈默,”他弹了弹烟灰,“以前跟他混过,现在看他不爽。”
雾气里,陈默的脸半明半暗,像幅褪色的老照片。
林小禾心跳得像擂鼓,左胸第三根肋骨隐隐发冷。
她不知道该信他还是跑,可脚像生了根,动不了。
“你想干啥?”她试探着问,声音有点抖。
陈默低头,踩灭烟头:“弄死他,你敢不敢?”
这话落地时,巷口的老钟敲了三下,像在催命。
林小禾没答。
她脑子里乱成一团,想起爸临死前攥着她的手,想起米永建那句“跪下求饶”。
她点点头,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:“敢。”
陈默看了她一眼,嘴角扯了扯:“那就跟紧我。”
4
陈默带着林小禾钻进了一家废弃的理发店。
店里满是灰尘,镜子上糊着泛黄的报纸,头条还是98年的水灾新闻。
他从柜台下翻出一把改装过的土枪,枪管上锈迹斑斑,像长了癣。
“用这个,”他递给她,“比你那破刀强。”
林小禾接过枪,手抖得像筛糠。
她摸着枪管,冰凉的触感钻进骨头缝里。
“你凭啥帮我?”她盯着陈默,眼底藏着怀疑。
陈默没看她,点了根烟,烟味混着店里的霉味,像泡过水的烟草。
“米永建欠我一条命,”他顿了顿,“五年前,我妹被他弄死了。”
这话砸下来,林小禾心头一震。
她想起三年前,饭馆被砸那天,隔壁街有个女孩跳了楼,听说跟米永建有关。
她低头,枪管映出她模糊的脸,像个陌生人。
“那你为啥不自己动手?”她问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。
陈默笑了,笑得苦:“我试过,没那命。”
他掀开袖子,胳膊上横着条刀疤,长得像蜈蚣。
“这是他留的,”他指了指疤,“那天我差点没爬回来。”
林小禾没说话,只是攥紧了枪,指节发白。
她嗅到空气里混着煤油味,像小时候爸烧炉子时留下的记忆。
“好,”她咬牙,“我跟你干。”
另一边,米永建从棋牌室出来,嘴里叼着牙签。
他踩着湿漉漉的石板路,鞋底粘了块嚼过的口香糖,黏糊糊的触感让他骂了句脏话。
“明天把那丫头抓回来,”他对小六说,“老子要她生不如死。”
小六点头,可眼神飘忽,像藏了啥。
夜里,林小禾和陈默蹲在巷子里,盯着米永建的车。
雨停了,地上积水映出路灯,像一摊摔碎的镜子。
她握着枪,掌心全是汗,黏得像糊了层胶。
“你怕不怕?”陈默低声问,嗓子里带点沙哑。
“怕,”她实话实说,“但更怕他活着。”
陈默看了她一眼,没再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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